马麦罗强壮身体在灯光下,发出古铜色的光泽,一颗颗汗珠从肌肉隆起的身体上滴落,掉在华天香那雪白丰满的魔鬼娇躯上。
他一边挺着粗如儿臂的鸡巴在女神的肛门内肆虐,一边左手三根粗大手指并在一起捅入女神的骚穴,用力抠挖,同时右手抓住一只雪白豪乳,狠命揉动。
这三管齐下,让女神既痛苦又满足,还带着一丝受虐般的快感,他那话儿比普通男人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
简直就是野兽,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冲撞,就可以让华天香天旋地转,完全忘却一切。
后庭逐渐适应男人的粗大,膨胀痛苦中带有一丝古怪莫名的快感,那骚穴酥麻无比,空虚更是得到填补,渐渐华天香开始兴奋起来,她仰着潮红俏脸,媚眼如丝,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大声呻吟着,同时心中又涌起一丝愧疚之情,“自己竟然被一个低贱异族男人给玩弄得舒爽高潮,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连后庭都被肏出感觉了。”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很低贱,不久前还是“西晋公主”、“月宫女神”,被万人敬仰,可现在却沦落为供人淫玩的“性奴”,这一切让她羞耻、愤恨,却无力挣扎,也许正如俗语讲的那样“红颜薄命”。
“呜呜……呜呜呜……流云,姐姐对不起你,我不但异族男人糟践,最后还主动的与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床上,被他把肉棒干进了屁眼里头。呜呜呜……姐姐全身上下被他淫玩遍了……呜呜呜……我……我竟然被他淫玩出感觉了……呜呜呜呜……姐姐真的好贱啊……”
华天香既痛苦又愧疚,但又有着丝丝的异样刺激。
特别是随着粗硕鸡巴的不断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那被色目男人肏得肿胀的骚穴又开始往外涌出淫液,顺着男人的手掌滴落在床上,里面的空虚瘙痒也被止住了。
她从痛哭求饶到逐渐适应,再到抵死逢迎,也不过两炷香的功夫。
“啪”的一声,马麦罗一掌扇在华天香那丰满圆润的硕臀上,将雪白臀肉打得波涛震颤。
华天香那丰熟娇躯微微一颤,“嗯”了一声,那骚媚的妙目中泪珠洒落,“啊!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但又好刺激……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坏了……呜呜呜……流云对不起……姐姐实在扛不住他这般玩弄……”
想到这里,华天香呻吟声大了起来,一边扭着大白屁股,一边带着泣音腻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哼……好激烈!你好厉害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热好烫啊!啊啊……噢……大鸡巴干得好深……呜……屁眼要被你肏坏了……啊啊啊!爷……主人……亲爹……饶了你的女儿吧!人家又要被你肏死了……”
她的浪叫声又腻又响,传出帐门,竟引得两个黑奴掏出乌黑巨棒撸动起来。
伊丽丝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她哪想得到这位华贵优雅、美艳绝伦的中土美人,竟然如此骚浪,那叫床声简直惊天动地,仿佛母兽发情般的嘶鸣。
再看那窄小后庭,竟被粗硕肉棒给捅出一个大洞,清晰可见那菊口肛肌在微微蠕动,死死地缠住棒身;骚穴像决堤洞口一样,淫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在两瓣红肿的肉唇中间随着男人手指地抽插,四处飞溅;胸前两颗雪白豪乳胀大了不止一圈,变得浑圆挺拔,像两颗矗立的山丘,两颗粉红色乳头坚硬勃起,像珍珠一样镶嵌在雪丘顶端,两只奇怪的碧色乳环竟像活了一样,在微微蠕动。
她乌黑亮丽的秀发粘在汗湿的粉背上,丰满雪白的魔鬼娇躯在男人胯下扭动不停,风韵成熟的俏脸上荡漾出刻骨骚媚之姿,眼神浪得几乎能嫡出水来。
伊丽丝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她每次被眼前这强壮男人肏弄后庭,都痛得死去活来,哪如这个女人那般还被肏出快感出来了!
她看着华天香那雪白丝滑的肌肤、丰满成熟的魔鬼娇躯、秀丽修长的身姿、那国色天香,妩媚动人的绝色脸庞,不由深深感到一股威胁,心道:“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主人身边。”
华天香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嗯嗯啊啊”的大声淫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蒂,手指不停的揉按着早已经硬起的娇嫩阴蒂,不时轻扯着那青紫相间的阴环,与男人的手指触到一起,共同玩弄这敏感之处,同时她摇着丰满硕大的雪臀,配合着男人在她屁眼里头那强有力的快速抽插,脑海中泛起无比刺激感觉:“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他好厉害我受不了啦!要……要飞了,呜……不行……不能这样……要让他射进我的小穴里!啊……流云……对不起……姐姐也是迫不得已……”
其实操屁眼不见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却很让人满足,一个女人连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让操,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被征服。
马麦罗双眼闪着血光,粗豪的脸上充满着征服欲,粗硕肉棒在女神后庭进出时,胯骨击打在高耸硕臀上,下面剧烈摆动的硕大卵带,不是拍击在淫湿骚穴上,带起一道道腻白淫丝,狠命抽插数百下之后,龟头一麻,只觉得一股精液就要喷出。
“啪”的一声,大手拍在女神的硕臀上,马麦罗厉声叫道:“臭婊子,射你哪儿?小嘴、屁眼还是骚屄里?”
华天香心中一动,忍住刻骨耻辱,腻声浪叫道:“啊屄里啊好爹爹射到女儿屄里”
“啪”的一声,又一掌击在雪白硕臀上,打的臀肉震颤抖动,马麦罗大叫一声,“满足你,欠肏的臭婊子!”
说罢,他拔出儿臂粗长的硕大鸡巴,猛的一下连根捅入那红肿的骚穴。
“啊~~!”华天香嘶嚎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螓首延起,脸上露出满足神情,秀唇微张,模样欲仙欲死。
色目男人这一记狠插,让火烫的龟头直抵子宫,将秘道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那舒爽的程度简直能把心融化。
为了让色目男人早点射出来,华天香将曼妙娇躯后仰,靠到男人怀里,任由两只蒲扇大手握紧那膨胀坚挺的硕乳,朱唇中发出酥腻入骨的嗓音,浪叫道:“啊啊啊爷主子亲爹嗯嗯嗯你好会肏屄呃奴家的小骚屄被你肏得好舒服啊啊啊好爽嗯好爹爹亲爹爹用力嗯狠狠地肏奴家的骚屄啊又要来了求您快射给奴家射大女儿的肚子啊啊啊”
说罢,她螓首后仰,靠到男人宽肩上,如丝秀发洒在他的背上,忽然美目一闭,主动吻上男人的大嘴,丁香暗渡,与金发碧眼的色目男人激情热吻起来。
马麦罗大嘴一张含住女神的香舌,用力含吸,随着龟头越来越麻,他再也忍不住,肉棒胀大了一圈,开始颤抖起来,紧接着一股火烫浓精射进女神的子宫。
“啊啊啊!爷……奴的爹……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香奴女儿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呜呜……射了好多……好烫……嗯哼……烫得女儿花心好舒服……啊啊……来了!要泄了!香奴也要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华天香终于到达了高潮,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的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来,两颗高耸雪峰被大手搓成扁形灼热的阳精中透出丝丝刚阳之气,顺着丹田直入经脉,慢慢牵动着华天香体内的纯阴真气,霎时她觉得勉强能调动三成功力。
但想要对抗这位色目头领,还远远不够,即使恢复十成功力,华天香也没有把握稳胜这个强壮的男人。
因为她发现色目头领的内力不在她之下休息之时,华天香也没有停止伺候色目男人,不止帮他清理了肉棒,就连那肮脏的屁眼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当她整张俏脸贴在男人那硕大屁股上,香舌在乌黑的股沟中舔弄时,心中却是无比的屈辱和悲切。
贵为中土世界最尊贵的女人之一,万人敬仰爱慕的“北朝女神”,武林圣地的女掌门,竟然跪趴在地上,像个低贱妓女一样,掰开异族男人的屁股,吐出香舌,在他那乌黑恶心的菊花上舔吸,甚至还听从命令,将舌头探入他的肛门中搅弄,此时华天香心情是崩溃的,但为了家族、为了使命、为了将来能登临绝顶,她不得不忍受。
自小家族教育,经历屈辱折磨,严师惨死,这一切让她心如铁石,不管为了前程,还是为了爱郎,她都要坚持下去。
此刻伊丽丝在大帐中,表演着脱衣舞。
柔美的舞姿,让这位胡姬好像灵蛇一般扭动,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她身上衣服逐渐减少,渐渐露出雪白的巨乳、艳丽的纹身、磨盘大的屁股,她跪趴在地上,不是摇摆着大白屁股,双手探后,掰开臀瓣和阴唇,露出两个淫穴,给色目头领观看,全心全意取悦这个凶恶的男人马麦罗似乎对纹身特别感兴趣,青年时的经历不止一次令他喜欢上给女人纹身,曾几何时,他还是三派掌教候选人之一的时候,有幸观看教中长老给那位他爱慕至极的狐媚女子纹身,当淫靡美艳的图案出现在她的雪白娇躯上时,他兴奋极了当在中土青楼,淫玩那个女人的师姐时,他又见到了淫艳的纹身,那一天他差点把那女人的师姐给肏死三派立定掌教,尽管他认为自己的资质绝不在那黑小子之下,却也没让三派长老刮目相看。
只因为自己屁股上烙着那屈辱的四个字“斑氏白奴”?
当年父母从西地而来,被沙盗俘虏卖给西洲豪族“斑氏”,眼见着自己父亲活活劳作而死,自己母亲成为母畜一般,被中土男人纹上各种屈辱的纹身,甚至连男人的生殖器都被纹到双乳之间。
有次他见到母亲洗澡,光着身子露出各种淫邪的纹身时,那一刻他兴奋了,瞪着血红的眼睛,把母亲扑倒在地上,不顾一切的把她奸淫了,之后母亲死了,活活被他给肏死了如果不是“阴阳合欢宗”长老路过斑族,他会被主人活活打死,因为自己母亲是族中老爷最喜欢的性奴,而自己把母亲活活奸杀,自然引得老爷雷霆大怒。
那名长老看着自己笑道:“九阳之体果然不错,可惜就是一个肮脏的猪奴”‘猪奴’对吧!
这是中土老爷对色目男人的鄙称,在斑族像自己这样低贱的猪奴就不下三千,地位甚至还在‘昆仑奴’之下,只因为这般黑奴脑子简单、力气大,甚得中土老爷所喜。
被剔除候选人之列,他气愤得割掉自己屁股上那淫辱标志,一大块血肉脱离自己身体,掉在地上,那种剧痛根本不是人忍受的,幸好自己炼制了极乐丹,才抵住这刻骨剧痛。
那一年他离开宗门,转身来到斑族,他炼制许多极乐丹,将斑氏那些高贵的老爷、夫人和小姐,全部控制在手中。
当年身为奴隶的滋味,他让这帮人一一尝受,在极乐丹的毒瘾下,这帮高贵的中土男人和女人在他膝下摇尾乞怜,只短短一月时间,斑氏万余族人被他虐杀殆尽。
女人被他断肢断首,挖出器官,研究各种丹药,如五毒配置的疗伤水、让人生不如死的罗刹铃、以及其他淫具和奇药,当时斑族血腥冲天,臭气沸腾,引来无穷蝇虫及无数食腐秃鹫,尸骨堆积如山,在那里他也有了自己的班底,两名黑奴和伊丽丝终于他的恶行被三派发现,一场追杀开始,他们四人身经百战、一身是伤,但仗着疗伤水杀出重围,从此流落到瀚海沙漠,成为打家劫舍的强贼之一。
杀得斑氏满族,算报了一个大仇,数年前他又透露情报给林胡王庭,灭了纵横北原的沙盗,只走脱了首领赫连霸,算是有点小遗憾,从此之后,他醉生梦死,在极乐丹毒瘾下,已经斗志全无,只想赚得无数金钱,抱得无数美女,做一个富家翁。
现在他只想再打劫几年,就退隐江湖。
想到这里,他不觉恍然如梦,多年服用极乐丹,让他身体日趋乏力,刚才在眼前这位高贵如仙、风韵媚熟的中土女子身上射了三次,已是做到极限。
马麦罗抚着华天香那丰满成熟的雪白娇躯,忍不住叹息一声,眼见伊丽丝身上的黑色玫瑰纹身,不由眼睛一亮,盯着华天香那雪白酥腻的高耸硕胸,叫道:“香奴快躺下,让爷在你身上纹一副淫图。”
听到此言,华天香顿时心一沉,脸上露出屈辱之色,她连忙抱住色目男人粗壮胳膊,求道:“主人,不要!香奴不要纹身。”
早在青牛宫,圣人李青牛就想在她身上做下记号,但她誓死不从,毕竟她是皇族中人,地位尊崇,如果屈辱标志显露,她将不容于天下。
在西晋皇宫时,家族处于危难之际,北方燕国犯边,神将“周煌”亲自带军,父亲连败七战,困守孤城,自己跪求皇帝出兵支援。
那矮侏儒要自己戴上手镯“乌蛇缠玉”,穿上阴环“双蛇吞心”,才答应出兵救急,自己在迫不得已下,才戴上这屈辱标志,本想能取下,却不想这三物乃活蛇所化,根本取不下来。
身上敏感之处被活生生的淫蛇缠绕,换成一般女子早被吓死了,幸好她非是一般女人,心性坚韧,久之久之也就习惯。
之后,父亲被自己说动,进京夺嫡,途遇平南王军队追杀,为了寻求保护,自己又主动穿上乳环“双蛇咬月”,但这些都是为维护家族和父亲的情况下,被迫戴上这屈辱标志。
自己身子已经肮脏不堪,尽管陪男人睡觉也无所谓,但这低贱白奴竟想在自己身上纹下淫纹,那是万万不可能屈从的。
自己已经对不起流云,不能再给他增添羞辱。
马麦罗瞪着凶目,恶狠狠地看着华天香,厉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奶子和屄上都被野男人穿环了,区区淫纹又算什么?”
华天香压下屈辱,求道:“主人,今后香奴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求你不要给奴婢纹身。”
“啪”的一声,马麦罗狠狠一击耳光扇在华天香脸上,骂道:“臭婊子,屄和腚眼都被野男人肏烂了,还在老子面前装清纯,今日这淫纹老子纹定了。”
伊丽丝见到华天香挨打,眼中露出得意之色,她嗲声说道:“主人,贱奴这骚货女儿还没尝过您的手段,不如整治她一番,让她明白主人的规矩,如何?”
“滚一边去,这里哪轮得到你这贱奴来说话?”马麦罗面色一寒,骂道。
伊丽丝看到他犹如毒蛇般的眼光,吓得身子一颤,赶紧滚爬到账外。
华天香捂住脸,泪光暗涌,同时媚色流转,娇楚可怜与妩媚风流俱现,一股撩人之姿从她赤裸胴体上透出,让马麦罗忍不住想答应她的请求。
但华天香还是相差了,尽管她的媚功已经出神入化,但对这个从尸山血海杀出的恶魔根本没用,马麦罗怔神片刻,随即怒气上涌,“啪”,一记耳光又扇在她另一侧脸上,骂道:“别这么看着老子,做为马某的淫奴,这纹身穿环乃是常事。你看伊丽丝这贱奴,不但身上有淫纹,舌头上嵌宝石,而且屄里和腚眼里也有机关。不要逼迫老子把用在她身上的手段,用到你身上!”
华天香听得浑身发颤,她心下明白,此时根本反抗不了,但自己做为人妻,肯定不能答应,到时根本无法和情郎交代。
身上淫环倒可以解释为了家族和父亲,不得己戴上的,但纹身又如何解释呢?
难道为了性命,连贞洁都不要了吗?
她叹息一声,暗道:“流云,姐姐为了你,即使性命不要,又如何?希望你以后还能记得我。”想到这里,她索性闭上美目,不言不语。
马麦罗气急,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违背自己的命令,他记得已经连续好几天给华天香服下“极乐丹”,但只是让她兴奋疯狂,却不能让她上瘾,心中有些奇怪。
通常女人服用“极乐丹”之后,都会在他面前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即使让她去杀掉自己的丈夫,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
他万万没想到“极乐丹”的毒,已经被华天香身上的淫蛇给吸收了,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怀疑,毕竟华天香出现在他面前时,是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女子。
“孤寂、孤寞,给老子滚进来!”
听到马麦罗的呼喝声,两个黑奴不敢怠慢,连忙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马麦罗指着华天香喝道:“把这个婊子制住,不许让她动弹。”
黑人兄弟相视一眼,那黑丑古怪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他们一拥而上,抱腿抱腰,其间还不忘揩油,黑色大手在女神那丰满圆润的性感大腿上抚摸,感受着弹软柔滑的触感
“不要放开我!”华天香用力挣扎,但在不愿暴露内力的情况下,哪能脱离这两个黑厮之手?反而在挣扎扭动间,让二人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终于把这位高贵如仙、美艳成熟的女神抱到一张特制的桌子上,华天香刚想动作,却发现双手双脚被束缚住了,只见一双嫩白藕臂被套进桌上的黑色皮圈里,卡得紧紧的,同样脚踝也如此;那丰满肉感的雪白大腿也被两道黑色皮带捆得死死的,那犹如黑奴肌肤颜色的皮带深深陷入嫩白美肉中,将两条美腿向两边扯开,露出饱满红肿的骚穴;而在上身,同样捆住两根黑色皮带,一根在雪白硕胸上沿,一根在下沿,紧紧绑住,将两颗丰满雪白的豪乳勒得向上凸出,仿佛像两座山峰一样挺拔,女神浑身被束缚住,捆成性感的姿势,看上去妖艳迷人,诱人至极。
两个黑奴乘捆绑之际,上下其手,不但摸遍雪白大腿,就连迷人的骚穴和丰满的乳房都没放过,当这两个低贱丑陋黑奴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时,那粗糙的触感,令华天香恶心得汗毛竖起。
“嘿嘿”马麦罗邪恶地笑起来,随即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让华天香吓得浑身发抖,只见到大大小小的银针、刀子和铁钩,发出耀眼的寒光,里面还有颜色各异的宝石,装着各种涂料的水晶瓶。
马麦罗邪笑着走上前,抚摸着女神那曲线傲人、玲珑浮凸的魔鬼娇躯,就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他眼中发出迷醉的光芒,温柔自语道:“好一副比例完美的身躯,好久没见过了,嗯,也只有这样完美的身体才配得上我的杰作!”
说完,他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贴上华天香的小腹,往下面一簇乌黑的森林划去。
“不要……不要啊,你要干什么?”华天香恐惧至极,惊怖的眼眸子害怕地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恶魔。
森寒的刀锋,银光一闪,那簇阴毛便脱离身体,马麦罗低下头吹了吹,阴毛四散纷飞随即刀锋下移,贴上饱满的阴唇,隐隐感觉刀口已贴上这敏感之处,华天香吓得俏脸煞白,冷汗直流冷厉的刀锋在阴唇上滑动,那冰凉的触感,让人惊心动魄,只要男人稍微用点力,这迷人的阴唇就会被刀锋给切下来,华天香心跳到嗓子眼,不仅苍白脸上流着冷汗,就连雪白娇躯上也布满了细密汗珠,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双手紧握,大腿微微颤抖虽然只有瞬间,但华天香却觉得已过了千年,等刀子离开阴唇,她才长出一口气,可身上的汗水却洒湿了桌子。
她宁愿这金发碧眼的恶魔一刀给自己个痛快,也不想再受到如此刻骨折磨。
经受这番惊骇刺激后,华天香身体变得更为敏感,当粗糙有力的大手抚过下体时,传来一丝丝过电般的快感,令她骚穴又涌出一股淫水。
马罗麦并没有理会她的春潮涌动,将大手拿开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得意道:“去掉这碍眼的阴毛,看上去顺眼多了,孤寂、孤寞你们说说看,这白虎骚屄好看吗?”
两个黑奴喉咙蠕动,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去,狠狠舔弄一番,听到色目头领问话,忙点头应道:“啊漂亮又白又嫩,像个大馒头”
“哈哈哈!既然你们喜欢,不妨好好品尝一番!”马麦罗失笑道。
两个黑鬼一听大喜过望,如两条野兽般,张开大嘴扑了上去,两颗光头脑袋贴在一起,争先恐后地舔向女神的白虎美屄,两人各自含住一片光洁饱满的阴唇,以热吻姿势,嘴巴不住蠕动,亲得不亦乐乎
“啊~~!”华天香嘶嚎一声,腰身挺动,那力道之大,竟然让她酥胸绷起,黑色皮带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被惊吓受到刺激的神经敏感异常,根本抵不住两个黑奴激烈的舔弄,一股酥麻快感从下体涌出,传入脑海,令她兴奋得挺腰抬臀
“啊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好难受……嗯嗯嗯……”华天香心里涌出一股屈辱感,想自己堂堂西晋公主,万人爱慕敬仰的女神,竟然被两个低贱黑鬼舔弄自己的最隐私最处,不觉羞愤异常,虽然下体舒爽至极,但心中屈辱更甚。
两个黑奴将女神的两瓣阴唇全部吸入嘴中又含又咬,同时又将两条粗长的舌头一起挤入紧窄的小穴,手指也没停下,一起搓揉着那勃起肿胀的阴蒂,甚至捏住青紫阴环用力拉扯。
这几下动作,全方位的淫玩那敏感之处,让华天香越来越兴奋,疼痛与舒爽并存,特别两条粗长的大舌头刺入敏感的骚穴,在阴道里卷舔搅弄,更是让华天香觉得销魂刺激这两个黑鬼的舌头太长了,贴在一起,刺入骚穴深处不下于一根粗长的肉棒,但却多了几分柔软和润滑,反而让华天香感到更加舒服和刺激。
不知不觉中,她双拳紧握,涂着凤仙花汁的美丽指甲刺入到手掌中,不断挺腰抬臀,迎凑着两个黑鬼舔弄,脸上荡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小嘴微张,美目翻白,忽然她“啊~~”的浪叫一声,丰满肉感的大腿抖动起来,屁股越抬越高,连束缚大腿的黑色皮带深深嵌入嫩白腿肉中都不自觉。
“啊!来了!又要泄了!啊啊啊,你们两个黑奴快滚开……不要……啊啊……出来了……呜呜……”
只见华天香屁股一耸,那淫水便如决堤般从骚穴涌出,一股接一股,贴着黑鬼的两条大舌头,喷到他们嘴里。
“咕噜……咕噜……噗呲……噗呲……”
两个黑鬼大口大口吞咽从女神骚穴中涌出的淫水,那黑丑古怪脸上的神情越发兴奋,他们大嘴靠在一起,死死地贴住那淫湿骚穴,不放过一丝一毫淫液,仿佛在饮琼浆玉液一般渐渐他们的黑色大手也不安分起来,竟然慢慢探向女神那高耸挺拔的雪峰,欲要染指这傲人之地。
高潮过后,华天香心中越发羞愤耻辱,恨不得一掌毙死这两个低贱丑陋的黑鬼,当他们大手快要摸到自己的乳房时,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够了,站到一旁抓住这婊子,不许她动弹!”马麦罗寒着脸,冷声道。
两个黑奴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分别抓住女神的玉臂和雪腿,让她一丝不动地躺在狭长桌子上。
马麦罗阴笑一声,手指在盒子里拨了几下,挑来挑去,忽然他取出一根银色长针,慢慢凑到华天香的脸上。
“这个白皮鬼要干什么?”
华天香面色惨白,惊恐地看着色目头领将银针移到她眼睛上,那凌厉针尖刺得她眼睛睁不开。
当针尖越来越近,华天香抖动得越厉害,当针尖快要刺入瞳孔时,她惊叫一声:“不要!”
凄厉的声音在帐篷中响起,马麦罗大手一移,针尖向下,沿着白皙俏脸滑到小嘴上。
“婊子把你的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爷要在你舌头上镶个宝石。”
“不要……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华天香痛苦地摇着头,可怜楚楚地看着色目男人。
“哼,由不得你!”马麦罗面色阴寒,又将银针移到华天香的眼睛上,突然脸上挂起温柔笑意,轻声道:“香奴别怕,快把舌头伸出来,爷会小心,不弄伤你。如果你不答应,爷就会生气,弄不好这针!”
说罢,他的手一抖,银针下移,缓缓接近瞳孔,华天香吓得娇躯一颤,连忙将香舌伸出秀唇。
“这才是乖孩子,小宝贝不要怕,爹会温柔一点的。”马麦罗柔声说道,忽然左手一探,捏住女神的香舌,长长扯出口外,紧接着他右手捏住银针,闪电一般刺向女神的香舌。
“啊~~!”华天香惨叫一声,剧痛从舌头上传来,随即鲜血流出,滴在雪白的身子上。
舌头是人身最敏感之处,一般主人给淫奴穿舌环,都要涂上麻药,才可施为。
哪有马麦罗如此心狠手毒,完全没有怜惜之心。
他将女神舌头刺出一个小孔后,又取出一个银勾,接着又对宝石选来选去,挑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取出一个黄豆大小的银色宝石,叹息道:“寒玉石,出自西极天,全天下仅有一颗,用在你这婊子身上,有点可惜了!”
他脸上露出惋惜之色,痛定思痛,才将这颗银色宝石嵌入华天香的舌头上,随即又取出一根银线,穿入宝石小孔中,顺着舌头,又把银勾从伤口中刺入。
“啊~~!”华天香痛得大声惨叫,这穿舌镶钻的痛苦直如堕入拔舌地狱,让人生不如死。
她手指抓入桌子下方的两边木板,那劲力之大,竟将木板抓出一道道深痕,木屑顺着指甲飘下,那丰满媚熟的身子更是抖动不停,一颗颗香汗珠子从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滴落终于,钩子将银线带到香舌底下,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谁会想到竟有人会对一位美若天仙、丽色动人的女神做出如此残忍之事,真是禽兽不如啊忽然那“寒玉石”在血液侵染下,发出一道闪亮寒光,竟将伤口合拢住,那银色细线贴着舌头底部,又向上缠绕三圈,才固定下来,一道道冰凉气息从寒玉石上传来,涌入舌头,再汇到筋脉,竟让华天香体内的纯阴真气又涨了几分。
“青鸾精血!”华天香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从“寒玉石”中传来,她立刻就知道这“寒玉石”里面有着一滴精纯的“青鸾精血”。